想跟二爷学唱戏

〔启副〕汝心安处

今天家里下了挺大的雪,码一篇暖文温暖一下。

每次码文都想不出来文章题目咋整???

长沙城下了入冬头一场雪。

南方的雪与北方不同,长沙的雪总不够纯粹,白色里总掺杂着雨水,虽然下了半天,却没留下一层白,倒是弄得各处都冰凉潮湿,让人莫名的觉得骨头里都多了几分寒气与湿气。

张副官虽然是从东北来的,却也是受不了南方的冬天,总觉得长沙的冬天不如东北来的痛快。

在东北时,温度虽然低了许多,但是那雪却下得相当喜人,如鹅毛一般飘下来,一会儿就下了满地的白色。如果下上一夜,就可以积的很厚,走在路上甚至能淹没了鞋子。

自己小时候顽皮,总是喜欢去踩雪,踩得整个鞋子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
张副官想着,忍不住笑出声。

那时候佛爷还不是佛爷,还是自己口里的“启山哥哥”。

启山哥哥就站在大门口,看着自己把鞋子弄湿,待自己玩够了,再把人抱到炕上,一边念叨着“下次再这样就让你穿湿的”,一边麻利的给自己换好新鞋。

后来来了长沙,张副官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,也再不像小时候一样踩雪了,记忆里的炕头和那个替自己换鞋的人,都只能锁在角落里,让它慢慢的蒙了一层尘。

张副官的心情低落了下来。

也许是回忆太美好,张副官突然想抛开长官与下属的身份,逗逗张启山。

张副官换好便服后出了门,去踩化了的雪水,把自己的鞋子弄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

在大门口迎头碰上了张启山,“怎么回事,鞋怎么这么湿?”

“我刚刚去踩雪了。。。”

张启山条件反射地带副官回了卧室,想给人换鞋。

“启山哥哥。。。”

副官看着蹲在地上的张启山,喊出了儿时的称呼。

张启山浑身一震,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了?

抬头看见副官略带了撒娇的神色,张启山笑了,“多大了还撒娇?”又想起副官湿鞋的举动,把人抱在怀里,“想家了?”

“嗯。。。”

副官声音里竟慢慢带了鼻音,“想回东北了,长沙一点都不好,没有大雪,没有热炕,启山哥哥也不是启山哥哥。。。”

听得张启山心都要化成了水,“待战事结束我们就回东北,我们回去踩雪,回去在炕上换鞋。。。”

副官慢慢被安抚了情绪。

身在异乡又怎样呢?有他的地方,就是家。

试问岭南应不好,汝心安处是吾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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