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跟二爷学唱戏

〔启红〕红玫瑰白玫瑰

借梗,情节狗血恶俗,不喜轻喷。。。
二月红人设只是大户人家一个普通的少爷,不是九门二爷也不是梨园皇帝。

二月红是张启山在东北老家时,指腹为婚娶的妻,性子娴静温和,与世无争。
张启山最初还是喜欢二月红的,认为这就是妻子的不二人选。
后来张启山到了长沙,成为了布防官。长沙位于南方,较东北来说实在是花花世界,张启山到底年轻,难免被迷了眼。又身居要职,公私应酬越来越多。
这日上锋委派了一位特派员视察工作,接风宴摆在了醉红楼(好恶俗的名字)。席上张启山多喝了几杯,睡在了头牌房间里。
事后张启山也有些懊悔自己的失控,但这头牌也有几分本事,让张启山颇为割舍不下。时间久了,竟觉得二月红过与无趣,还不如一个烟花女子知情识趣。
于是,享起了齐人之福。
二月红对这事也有耳闻,却无可奈何。三妻四妾本就平常,妻子嫉妒乃是犯了七出。何况张启山始终只娶了自己。
这天张府来了客人。
“早就听说张长官的夫人是个男子,原来是真的啊!”尖利的声音传过来,正是那头牌。
“这里是张府,请王小姐说话注意分寸。”
“哎呦呦,这当家主母就是不一样,不过啊,”那头牌并不害怕,“您身为男子,终究是有弱点,佛爷如今老往我那去,若是我怀了佛爷的孩子。。。”
二月红气极,抬手就要打过去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张启山快步走过来。那头牌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,“佛爷,我来是为了跟二爷聊天,想拉近关系,可是二爷他。。。”
张启山拉了头牌到怀里,“二月红,平日看你温和,没想到竟如此恶毒!”
二月红并不辩解,只任凭张启山安慰那头牌,看也不看自己一眼。
头牌在张启山看不见的地方扬起胜利的笑脸。
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。
张启山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张府,特派员回去的前一天,张启山设宴饯行。那头牌也在席上坐着。
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,头牌暗中拿出藏在胸口的短刀刺向张启山。
没有刀刃划破皮肉的感觉,站在一边的伙计替张启山挡了刀。
是二月红。
“红儿。。。”张启山抱住倒下的二月红。
“佛。。。佛爷,你没事就。。。就好,只是我从前做不到,让佛爷。。。喜欢,成了佛爷衣服上的。。。饭黏子。下。。。下辈子一定做。。。做佛爷的朱砂痣,做佛爷。。。佛爷的明月光。。。”
“红儿。。。”刀刺的太深,又中了要害,二月红说完就闭了眼睛。
血浸透二月红的白袍,就像窗前的明月光下,盛开的一朵红玫瑰。
“红儿,你就是我的明月光,就是我的朱砂痣。我错了,你醒来好不好,我带你回家。。。”
诺大的房间里只有张启山一个人懊悔的声音。

个人觉得把佛爷写的好渣,二爷好可怜。。。亲们觉得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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